不過也沒什么,組織里對派斯頓的所有有真正了解的人也只有貝爾摩德。

        信息的缺失,分析出現(xiàn)偏差也情有可原。

        貝爾摩德看了琴酒和波本一眼,“說了這么多結(jié)果是廢話,那你為什么要打斷我?!?br>
        貝爾摩德嘲諷地看著兩人。

        她算是看出來了,琴酒在摸魚,波本也沒有認真的意思。

        這次開會的主題就是一個笑話,沒有人相信菊川玄是臥底或者叛徒。

        如果不是組織那一位要見菊川玄,琴酒估計都懶得來這一趟。

        貝爾摩德知道琴酒不懷疑菊川玄的原因,說到底菊川玄的父親在組織里還是有影響力的。

        菊川玄要迫害組織,那不是和他自己過不去嘛。

        “那你繼續(xù)?!鼻倬评湫?。

        “呵呵?!必悹柲Φ卵谧燧p笑,“看來你承認了在這里就是浪費時間了啊,派斯頓的父親是組織的合作伙伴,最重要的財神爺,組織也是對方資金最重要的來源,就這一點派斯頓就沒有理由背叛組織,組織倒了勢必會牽連到他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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