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這會兒已經(jīng)穩(wěn)下來了:“這不是你二話不說上來就打我?我連是什么詩歌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你看你把我的臉抓成啥樣了?!”

        房文麗看著他比被花貓抓過還厲害的臉,也有些心虛:“就算詩歌不是你寫的,但你讓大志看到這樣的詩歌就是你的不對?!?br>
        阮母連忙附和道:“這事是我家老阮疏忽了,回頭我們肯定上門道歉,只是這詩歌真不是老阮寫的,你們要是不信,今天我就撞死在這里以示清白!”

        說著她就要去撞墻,但被眾人給攔下來了。

        其實大家沒有證據(jù)證明這艷詩就是阮父寫的,再者大家認(rèn)識那么多年,沒必要鬧到家破人亡。

        于是這事情就這么算了。

        只是這事情真的能這么算了嗎?

        走在他們身后的阮瑤唇角勾了勾。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