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瞪了他一眼,把紙拿到他面前,咬牙切齒的:“你看看這字?!?br>
        阮父瞪眼一看,血色霎時褪去,白得好像鬼。

        紙上面的筆跡是他的!

        他寫字習(xí)慣性在尾巴的地方點一點,還習(xí)慣性往左勾。

        這就是他的筆跡,但他真的沒有寫過這首詩。

        況且是這么露骨的詩!

        還是阮母腦子轉(zhuǎn)得快:“我想起來了,這首詩是我家老阮從外頭撿到的,本來想去舉報的,誰知道撿到那張紙被我洗衣服的時候洗壞了,他沒辦法只能把詩歌抄下來,誰知道昨天被他給弄不見了,原來是被大志這孩子給撿到了,但這詩歌真的不是他寫的。”

        阮父怔了一下,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詩歌真不是我寫的,我就是一個粗人,我哪里會寫詩歌?”

        老子信了你們的邪。

        房文麗翻白眼:“詩歌要不是你寫的,你剛才干嘛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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