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她沒了音訊,他就控制不住想知道她在哪,是不是又悄無聲息離開他了。
像七年前那樣,像瘋子一樣。
何必呢?沈淵。
連他都唾棄這樣的自己,不受控制,毫無理智。
“簡晚?!?br>
溫和低啞的聲音,簡晚渾身一震,他叫她簡晚,居然叫她簡晚!已經預料到他要說什么,她哽咽地搶先一步,“對不起?!?br>
沈淵一頓。
想說的話太多太多,也許傷心到腦子發(fā)僵,話到嘴邊反而什么都說不出,她只能不停地一遍遍道歉。
他何曾見她哭這么慘,從剛剛就不解。
現(xiàn)在明白了——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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