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嗡的一下,視野像黑了。
維持在表明的平和似乎都在一瞬分崩離析。
都明白的,這話一旦說出來,大概緣分就到此為止了。
呆呆地抬起頭,沈淵與她擦肩而過。
簡晚仿佛被針扎似的,狠狠撲進(jìn)他懷里,不想到此為止,不愿就這樣結(jié)束,沈淵一個猝不及防后退,背部撞到鞋柜上,痛是痛的,卻遠(yuǎn)不及心里刀剜似地疼。
她哭得很兇,抱得很用力,卻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無聲哭泣反而給沈淵極大的殺傷力。
每分每秒像被無限放緩。
他心疼地閉眼,忍了又忍,腦子里倏然閃過晚上開車一條街一條街找她的畫面,明明說只是聚餐,她電話不接,徹夜未歸,其實(shí)大概能猜到她和宋堯他們在一起,這些日子她和宋堯頻繁接觸他很清楚,只要她按時回來,他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明白跟她不會長久,只是在戒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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