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寫就是了,而且先前說了散文集,那詩歌肯定也是可以的,左右就十來分鐘的事,所以就糊弄一下打發(fā)掉這個看起來有點像書呆子的妹子好了。
至于要搬運哪首詩,她心底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此刻,洛雨拿起旁邊的水筆就在畫紙上寫了起來,一手漂亮的硬筆字秀氣灑脫。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防水文省略號)……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同根的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防水文省略號)……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這篇前世極其有名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這樣被洛雨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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