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不挨念叨總是好的,便琢磨起了轉(zhuǎn)移話題。

        “說話就到年前了,準(zhǔn)備送去溫恪敦恪那兒的年禮,單子我都列好了,爺瞧瞧可使得?先前溫恪捎回來的信兒,字字真切,看的我心中都酸澀的緊,她倆是個溫柔似水的性子,也就得咱們多看顧些,東西缺不缺已是其次了,咱們的態(tài)度得叫那邊瞧看清楚,可不能欺負了咱們溫恪敦恪。

        溫恪也談及了那邊,九福晉研究出來的烈酒那邊就沒有一個不喜歡的,我琢磨著,這東西售價是不便宜,可成本幾分咱們心中是清楚的,但一貫有物以稀為貴的說法,送過去的量可以是足足的,不過這禮單子倒不妨一明一暗的走,稀罕了悄摸得了一壺兩壺的也叫旁人好記得她倆的好,咱們也不求她倆跟恪靖似的,本就沒那個心腸,只要她們能手上松快日子舒服也就是了。”

        “交給你我自是千萬個放心的。”四爺清楚,這人才給溫恪敦恪送過去好些她們和孩子能吃用上的東西,這回,只為了立威震懾與給她倆收買人心的機會,這份禮單子,再周不過了。

        “還有就是,直郡王家大格格那邊···”靜姝嘆了口氣,她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送。

        這不送吧!到底是個孩子,科爾沁那邊一貫見風(fēng)使舵的厲害,真怕那邊眼見直郡王‘不好’了,叫那孩子也跟著‘不好’了。

        可送吧!她們是清楚老爺子身子到底是因為什么不好的,可旁人不曉得呀!主謀自裁了,老爺子自個兒也不可能再說,一個是被一個當(dāng)成玩意的女人給謀害了,老爺子丟不起這個名聲,一個,到底還有三個孩子在中間呢!還有則是,給直郡王,老爺子這個一直偏愛的兒子一個機會,一個周退出這場角逐的機會。

        所以這個鍋,直郡王是背的死死的。

        而他們,若是看顧直郡王的子嗣,怕是四爺要少不得被有些人攻訐了。

        最重要的是,她怕老爺子會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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