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qiáng)坐在由侍衛(wèi)牽著馬的背上,太監(jiān)望著前頭自己控馬前行的人,一時間有些恍惚。
老實(shí)說,他從未想過世間還有如此膽大的女子,在一眾滿身血?dú)獾氖勘薪z毫不生懼色不打顫不說,甚至還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人都敢懟。
明明任誰都清楚處于劣勢的是她,她卻依舊傲如松柏,頗有兩分寧折不彎的架勢。
留在原地的那位侍衛(wèi),也眸中劃過晃色。
傲色,原也是不同的。
若是主子福晉的傲也如這位章佳氏一般,那,主子必不會因多生事端而走到如此地步。
當(dāng)真萬丈懸崖邊摸黑前行。
一步錯,粉身碎骨。
“先生?”身后的人上前打算求個主意,這四貝勒府可與他們所謀之方向不同呀!
“無妨,快馬傳信查弼納,叫他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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