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初時的迅速強(qiáng)硬且周全,還是后來的大刀闊斧且謹(jǐn)慎,甚至于弘昀與十三的事兒,她在處理上都百般合他的心意,甚至因?yàn)樗碱櫦暗竭h(yuǎn)在蒙古的溫恪和敦恪。
便是他當(dāng)初,在是否送東西給十三時都幾次三番的猶豫參詳,可是這個女人,卻只因?yàn)椴幌胨麚?dān)憂,便有膽子敢在這樣的境況下給十三送東西。
若是她是個傻的也就罷了,她明明知道如今境況有多嚴(yán)重,也明明知道行差踏錯一步會導(dǎo)致什么樣的后果,可是她依舊這般做了。
只為他,她便賭了。
這叫他如何不感動?
甚至于他曾經(jīng)都未曾顧得溫恪與敦恪,這兩姐妹先后離世,是后來老十三心底不可磨滅的痛。
“爺?”靜姝環(huán)著這人可以用‘纖細(xì)’來形容的腰身,眼眶就是一紅,既有委屈,也有心疼,甚至還帶著幾分怒氣。
這人就是這樣,一做起事來拼命的就像是拼的那條命不是他的一般!
“你做的很好,不能再好了?!睗庵氐谋且簦〉纳ぷ?,四爺大掌一下下順著懷中人的背,也不知道是在安撫靜姝,還是在安撫自個兒,半晌之后松開了人,眉目之中也是軟和的不可思議。
“爺可莫要夸我,我可是有好些事兒要跟您告罪的。”這些日子她就要被武氏氣瘋了,這會兒不告狀都對不起盯著武氏的人!
“只有功,哪里有的告罪?”四爺便是沐浴都拉著人不放,知道這人不習(xí)慣伺候他沐浴,也不強(qiáng)求,只隔著一層屏風(fēng)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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