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斜搖,各方都靜了下來。垣定初戰(zhàn)作罷,雙方皆息鼓停旌,各作修養(yǎng)。安城也怪,昨日便不見胡人攻城,今日更是連馬叫聲都聽不到了。
心腹趙德毅是個(gè)急性子,跑了兩三回仍不見胡人,嚷嚷著跟沉元州叨嘮:“這可真是見了鬼了,當(dāng)真是一個(gè)人影子都沒了?!?br>
塞外天寒,檐下尚有冰棱未消。沉元州似乎對這消息絲毫不奇,只是嘆了聲氣,頭都沒抬道:“哪能沒了,定是你探查不細(xì),再探?!?br>
趙德毅蹦到身前,高聲道:“這怎么無緣無故就往我身上扣帽子,我跑了兩三回,是不見人”他跳腳:“這莫不是要去打平城?!?br>
沉元州無奈抬頭道:“你去看看城墻上防事如何,說不定是胡人暫退整修,明日仍有惡戰(zhàn)。”
趙德毅辯道:“哪有這回事啊,我親眼見著,那城外都沒營了,明日.....”
“出去!”沉元州一聲勐喝,嚇的他一個(gè)激靈,悻悻出了屋。
他二人說著這些話,監(jiān)軍祝詳就在旁邊聽的一字不漏。待趙德毅出去,還能勸勸沉元州:“將軍何必發(fā)這么大火,胡人退兵難道不是好事?!?br>
沉元州苦笑道:“這胡人能退兵,當(dāng)然是天大的好事。就怕這個(gè)中有詐,萬不能掉以輕心?!?br>
祝詳微笑不言,一時(shí)寂靜與壑園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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