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成撓了撓頭:“你們剛才說她這是在欲擒故縱,我怎么感覺不像呢?上火車到現(xiàn)在,她一次也沒有朝我們這邊瞧過來,有這樣故縱的嗎?”

        “……”

        這話一出,又是一陣沉默。

        梁東頓了頓,又開口:“寒川,要不我過去跟阮同學(xué)打個招呼,探聽一下是怎么回事?”

        沈寒川把最后一小塊饅頭咽下去,冷聲道:“你想做什么我管不了,但不要打著我的旗號,我去邊疆是為了報效祖國,不是為了風(fēng)花雪月?!?br>
        說完他用手帕擦了手,然后從行李袋里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其他人看他這個樣子,自然也不好去找阮瑤。

        阮瑤吃完飯后,把碗洗干凈后交給服務(wù)員,然后把自己的行李袋拖出來,從里頭拿出一塊布,一把剪刀和一面鏡子。

        對面臥鋪的兩個女孩子四只眼睛看著她,眼底充滿了疑惑。

        其中一個圓臉長得很可愛的女生忍不住了,眨著眼睛問道:“這位女同志,你拿出這些東西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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