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知道,就算她真的是方佑乾派到方佑澤身邊的人,她也不會將這種事情隨便說出去的,先不說她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個地方,就算沒有人懷疑她,她回到了京城,一個個剛剛嫁過來,就失去了自己丈夫的敵國公主,也不會過上多么舒服的生活。
就算這個王爺不得寵,但是不管是對于梁帝還是百姓來說,至少,這個王爺十分有用。
她轉(zhuǎn)頭跟上去方佑澤離開的腳步,想了想還是問道:“王爺打算什么時候過去?”
“王妃是會看天氣的,不如幫本王算一個黃道吉日?”方佑澤快速邁著大步子,也不管身后的覃亦歌小跑著才能夠跟上自己。
“可我可不是御史臺的人。”覃亦歌連跳了幾個臺階總算跟了上去,看著毫不停留的方佑澤,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王爺這可不是想讓我算天氣的樣子?!?br>
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樓梯下面,方佑澤停住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臉色有些微紅的女子,皺了皺眉:“王妃這種體力可不像是練過武的人。”
覃亦歌沒說話,抬頭看了一眼方佑澤,平靜的樣子表示自己還是呼吸均勻的,而臉紅只不過是身體每次稍稍運動得過了頭就會有的反應(yīng)罷了。
方佑澤點了點頭,明白過來,將手中還沒吃完的豌豆黃塞到了覃亦歌的手中,一臉好笑地說道:“好了,王妃身體虛弱,就在這里等會兒吧,本王去將馬牽過來。”
覃亦歌還沒來得及說話,手心里剛剛感受到豌豆黃上尚余著的溫?zé)?,面前的人已?jīng)轉(zhuǎn)身離開,她將紙攤開,捏了一塊塞進嘴里,挑了挑眉,好吧,這可是王爺?shù)乃藕?,卻之不恭,卻之不恭。
她站在墻邊的位置,看著方佑澤從牽著馬的士兵中拿過來韁繩,然后轉(zhuǎn)身向著她走過來,并沒有太多裝飾的紅底里衫和黑色短外罩勾勒出來修長的身姿,如果不是臉上總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笑容,恐怕真的會讓人不由地陷入這種,夕陽,馬匹,清風(fēng),古城墻組成的畫卷中去。
他們沒有回到安河伯的府上,而是住進了淮安關(guān)內(nèi)一個曾經(jīng)的將軍府,顯然是提前安排過的,里面已經(jīng)收拾的干凈利落,覃亦歌走進正廳的時候,旁邊的沙盤,地圖,兵器,都給人一種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的緊張感。
覃亦歌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種事情上,趙臨章絕對是方佑澤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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