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看了看跟在身后的覃亦歌,后者臉上同樣帶著淺淺的諷刺,這讓他覺得自己還算是有個在心里交流了一下感受的,倒也沒有那么無聊。
城門頭上面的哨崗是最高的,方佑澤兩步跨上去,看著眼前大片的平原還有遠處的山頭,還真的是沒有兵臨城下啊,豈止是沒有,如果不是一路上見到了北漠的燒殺搶掠,他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記錯了。
“不是說,月初的時候,北漠的大軍就已經(jīng)到了淮安關(guān)東邊嗎,這不會是北漠送進來的假消息吧?”覃亦歌扶著城墻慢慢走上來問道。
方佑澤歪頭問道:“王妃知道什么叫做,欲擒故縱嗎?”
覃亦歌想了想,沒有立刻將話說到底:“算是知道吧。”
“北漠說不定也知道呢,”方佑澤盯著山頭的地方解釋道:“消息說是北漠給的也沒有錯,就在半個月前,他們在那個山頭,看到了北漠的旗子和軍隊,不過也只有一天,他們就撤了?!?br>
“安河伯壓下去的就是這個消息?”覃亦歌有些明白過來,依舊擰著眉頭問道:“但是城里面可是有被北漠奪掠過的村民的,城中的居民竟沒有因為這事情有什么騷動嗎?”
“這就是安河伯的厲害之處啊,這里可是淮安關(guān),是距離一直以來的戰(zhàn)場只有幾個山頭但是卻從來沒有被牽連到的地方?!狈接訚尚χ忉尩溃骸皧Z掠村莊這種事情北漠一直都在做,但是從來沒有攻打到城里來啊,這次為什么要成為例外?”
覃亦歌聞言沉默了許久,才深深地呼吸了一次,沉聲道:“果真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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