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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亦瓊走下城墻,立刻有人過來給他圍了披風(fēng),一臉心疼:“王爺,城樓上風(fēng)大,怎么也不提前圍上?”

        “抱歉,仁叔?!瘪喹偟皖^輕聲道了一句。

        面前的人這副模樣,別說是王爺,縱然是普通家里的孩子,長輩哪里還舍得責(zé)怪,仁叔嘆了口氣給他拉緊了披風(fēng)問道:“王爺接下來要回府嗎?”

        “不了。”覃亦瓊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看著南方緩緩說道:“去,看看四哥吧,這次回來,還沒有去看過他,他恐怕都要怨我了?!?br>
        “哎?!比适鍙澭鼞?yīng)下,引著覃亦瓊走向一邊的馬車。

        在京都最繁華的街道上,一輛不起眼的青布圍簾的樸素馬車緩緩向著城外駛?cè)?,里面坐著的白衣男子手中握著一把精巧的匕首,鋒利的刀鋒后面反正淺淺的藍色光芒,古樸的手柄顏色映襯著男子的手指更加蒼白修長。

        看著手中的匕首,覃亦瓊突然覺得鼻尖有點發(fā)酸,連忙仰頭眨了眨眼睛,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正如方佑澤以前所說,淮安關(guān)沒有打過仗,沒有承受過攻擊,如果不是上面淮安兩個字,巨大的城門恐怕要讓人覺得到了京城,而不是邊境。

        “安河伯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狈接訚沈T在馬上,看著不遠處的城門,突然開口說道。

        這個人覃亦歌知道,京城陸家百年里面難得見到的武人,陸禹衡的二叔,曾在北漠立下大功,冊封安河伯,幾年前因為疏于軍隊管制,上層克扣軍餉,部下貪搶軍功,而被貶至淮安關(guān)。

        但是梁帝到底是看在陸家的面子上,而且犯錯的終究不是他本人,只不痛不癢地罰了一年俸祿,甚至連爵位都沒有降低,便將他扔到了這個清閑偏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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