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淺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怎么會這樣?是誰干的?”
林景笙說:“不知道?!彼辛艘幌律?,又說:“但是,我保證,這次真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br>
傅清淺愣了下,說:“我相信你,知道你是真心實意想幫沈葉白?!彼F(xiàn)在只是想不明白,除了他們,還有誰知道沈葉白有嚴重的創(chuàng)傷依戀的事?“會不會是心理醫(yī)生?”
只有他與整件事的關(guān)系最淡薄,所以,傅清淺才會第一時間懷疑到他。
畢竟在與其他專家的探討過程中,并沒有說出指定的患者,而是完全當案例來咨詢討論的。
林景笙沉吟:“是他的可能性也不大,一是心理醫(yī)生本來就有保密義務,而他的目標那樣明顯,他該不會頂著巨大的風險來違規(guī)操作。其二,他了解沈葉白的行事風格,不會傻到去犯那樣的險。不然得到多少,也會被加倍的討回去,他何苦為之?”
這樣一說,傅清淺也覺得心理醫(yī)生不可能了。
除此之外,還會有誰呢?
林景笙又在電話一端說:“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先把家里的事情處理好,我會盡快查清楚整件事。我只是有點兒擔心沈葉白,你一定要安撫他的情緒?!碧炷?,他實在不敢想象,沈葉白最忌諱的事情被公諸于眾了,他會不會更加崩潰掉。
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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