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灣的水匪原本只是一些無家可歸的江湖人聚在一起的烏合之眾,可是近十年的時間卻是名聲越來越廣,而且這么多年朝堂竟無一人能查出他們的位置?!?br>
“前幾年我們在江淮遇上的水匪,被抓住的兩個人,送到官府之后卻緊跟著被人劫走,速度之快令人難以置信?!?br>
“這么說來這個江淮灣肯定是有人護(hù)著?!鳖伜窠又脑挕?br>
“他們不僅有人護(hù)著,更甚者他們在外海行走自如,與高麗,東瀛,琉球都有生意往來,貿(mào)易往來一直到如今都未斷過?!?br>
“顏含玉驚的坐起身,“兩年前皇上不是下了禁海令?不得與海商交易?”
見他眉宇輕斂,也不知是不是頭疼,顏含玉屈腿坐在一旁,讓他靠著,“我?guī)湍闳嘁蝗唷!?br>
趙賢閉著眼,輕應(yīng)一聲,只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長發(fā)如瀑傾瀉,靠著的男子姿態(tài)隨意而又慵懶,憑添了幾分別樣魅惑。
顏含玉不自覺舔了舔唇,垂下眼睫,纖指觸到他的前額兩端,準(zhǔn)確的按到太陽穴,一下一下的揉著。
只聽他聲音又起,“父皇在時,一直未禁海,前兩年皇叔竟行了禁海令,不與海商通貿(mào)易往來,可那些人與海商貿(mào)易依舊不斷?!?br>
“我從三年前就開始查那些人的來歷,外人都以為這些人的落腳點在江淮灣附近,來回搜捕,都查不出來,卻不知他們其實聚集在楚州外島,更甚至他們的人早已分布在淮南東路各州,亳州、宿州、海州、泗州、楚州、滁州、真州、揚(yáng)州、泰州、通州,十州遍布他們的人。如今已查不出他們內(nèi)部到底分布了多少人?只知他們由兩個人管制,一個叫江沖,另一個叫吳農(nóng)?!?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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