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你沒來之前,已經(jīng)對現(xiàn)場進行了初步勘查取證,”特麗莎一邊同酋長把已經(jīng)被害人的尸體搬上床,一邊向雷炎匯報道,“這方面你得聽酋長的,我只看到了梳妝臺鏡子上的紅字,還有地上破碎的器皿,腳印什么的完全搞不懂,你給我的那本書,我才看了幾頁?!?br>
“發(fā)現(xiàn)兇器了嗎?作案工具?”雷炎給自己點上一只煙,抽了一口問酋長道。
“兇手沒有留下任何兇器,手段可以說非常專業(yè),”酋長一邊與法醫(yī)用床單包裹尸體,一邊回答雷炎道,“每個細節(jié),每個步驟都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細思極恐?!?br>
雷炎吸著煙,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上的詩文,問身后的特麗莎道:“跟咱們前頭掌握的照片里一致?”
“一致,我看過了,又讓酋長拍了照,回頭你可以檢查,”特麗莎把受害者手上的繩子解下來,對雷炎說道。
“這些碎片都是些什么?粗看上邊的紋路,好像是什么高檔值錢的東西,”雷炎走到床前空地堆放的碎片前,拿起一塊瓷片,皺著眉觀察了一下說道。
“好像是,這個就得我們回去研究了,”酋長幫著法醫(yī)捆尸體,一邊回答雷炎道,“本想裝袋的,但特麗莎說先給你看看再說,我就沒裝?!?br>
“裝袋吧,”雷炎放下瓷片,從地上站了起來,再次看了看臥室內(nèi)的高檔裝修,然后走到門口,看了看樓下,確認沒人在下邊后,對酋長說道,“說說九個人的足跡,怎么回事,不是團伙做案,是一個人殺人,九個人圍觀嗎?兇手究竟在床上做了什么事,值得這九個人圍觀?”雷炎點點自己的腦袋,回憶了一下糾正自己道,“啊,對,你好像說這個九個人不是一起來的,是先后來這里的對吧?”
“對,”一談足跡,酋長來精神了,放下尸體,走到雷炎面前,看了一眼靠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的“屁精”,對雷炎說道,“罪犯在殺人之前,確實在床上做了些事,但整個過程都是他一個,沒有其他人在旁邊,”酋長指指床邊的地面和床上,對雷炎說道,“床前的足跡和床上的種種痕跡,也證明了這一點,兇手是男性,在床前床上折磨了被害人很長時間,才將女受害人勒死在床上?!?br>
“做了些事?什么事?”雷炎有點沒聽明白,問道。
“就是那些不可名狀的事,”法醫(yī)伸出兩手做了兩個動作,見雷炎現(xiàn)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放下手繼續(xù)整理尸體,說道,“當(dāng)然,床上的液體樣本已經(jīng)取了,這些必須回去化驗才能下最后的結(jié)論?!?br>
“這個禽獸,”雷炎憤怒地罵道此刻,做為正義之士,他應(yīng)該憤怒,應(yīng)該義憤填膺,“抓住他我一切要把他剁成碎片?!?br>
“哼,那你可能立刻就變成殺人犯了,”“屁精”在旁邊插言道,“要讓真正的罪犯接受大秦國的審判和處決,這才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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