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暖,是你嗎?”她試探地問。
她這話,別人聽到只覺怪異,但姚春暖和魏秋瑜兩人嘛,懂得都懂。
現(xiàn)在,魏秋瑜暴露了,她還沒有。
姚春暖眉毛一揚(yáng),“是我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你要在這大牢請(qǐng)我喝茶嗎?”先前魏秋瑜的茶味太濃了,私底下被不少女同事戲稱茶藝大師。
魏秋瑜暗暗磨牙,是死對(duì)頭沒錯(cuò)了。
她穿來快一年了,進(jìn)大牢之前,姚春暖還不是這個(gè)樣子的,沒想到,她被家人接出去后,再見時(shí),這囂張至極的樣子,像極了那女人,所以她剛才才試探地問了那句話。
此時(shí),王家女眷們已經(jīng)在試驗(yàn)小老鼠了。餅子的香味讓牢里的人更覺饑腸轆轆。
魏秋瑜看了一眼,道,“你來探監(jiān),我娘他們沒托你帶些吃食來嗎?”
姚春暖嗤笑,這話說的,像是他們兩家感情很好一樣。但內(nèi)里如何,她不知道嗎?裝什么傻!
“沒有!”
魏秋瑜的視線落在她帶來的那半籃子芝麻餅上,“那能不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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