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思及現(xiàn)在的身份,姚春暖氣成了河豚,穿在這個時間點,榮華富貴沒有享到,吃苦受罪倒在跟前了。
一想到這,姚春暖真是恨死了魏秋瑜和她的狗腿子。她要畫圈圈詛咒她們!不管是投胎還是穿越,都要過得比她凄慘千百倍,才能消她損失數(shù)百萬軟妹幣之恨!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大門被推開的聲音,還有一年老一年少婦人隱約的交談聲。姚春暖認出來,這是原主她娘和大嫂的聲音。
“氣死個人了,我們舍不得女兒去吃苦有什么錯?那些人憑什么說我們?一個個咸吃蘿卜淡操心!”
“可不是嗎?小姑子回來就回來,又沒吃他家大米!漠北那么遠,聽說冬天一不小心是會死人的,這些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想那王家都被貶漠北了,難不成還要你妹妹跟著一道吃苦?沒得這樣的道理?!闭f起這個,姚母是理直氣壯啊。
一旁的姚大嫂不住地點頭,小姑子姚春暖嫁入封家不到一年,又沒孩子,遇上這種禍事,他們家的做法是人之常情,好幾家媳婦都是這么做的,通常世人也不會太過苛責(zé)。
偏偏呢,他們家旁邊有個與親家同甘共苦的魏家比著。那魏秋瑜的夫家周家,同樣在被流放之列,那魏秋瑜不和離,表現(xiàn)得不離不棄,倒顯得他們姚家無情無義了。
果然,她婆母也提起了魏家,“還有那魏家,也夠心狠的,女兒被流放千里也不接回來,卻拿著這點得了好名聲,這和趴在女兒身上吸血有什么不同?可恨他家沽名釣譽,卻讓咱們家飽受非議?!?br>
姚大嫂附和兩句,手上接過婆母的籃子,提著進了廚房。
“我們回來那么久了,杏子那妮子也不見出來,也不知野哪里去了,真是一個個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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