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許溫言都這么大個人還跟孩子爭寵,許溫言湊過去牽著南梔的手親吻著“姑姑已經(jīng)把他帶走了。”

        “去姑姑家了?”南梔又反問了一遍,一個還不到一歲的小朋友自己去其他人家里???這事聽起來多少就有些離譜。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接他?”南梔問道。

        許溫言在她的嘴角吻了吻“乖乖,今天是我們的同房花燭夜,你想著別人,我會吃醋的?!?br>
        南梔笑了笑,什么叫別人?那明明是阿言的親生兒子,說的跟個外人一樣,南梔刮了下他的鼻子,看著他說道“知道了?!?br>
        她反手撩了下披散的頭發(fā),伸手摟著許溫言的脖子問道“那現(xiàn)在要洞房嗎?”

        許溫言不假思索,用自己行動來回答著南梔問題,緩緩的帶著南梔往后躺,他大手一揮,把床上撒的紅棗之類的物品掃到一邊,南梔躺在床上,頭發(fā)鋪散開來。

        他打量著南梔,今天的妝容搭配著額間的花鈿上襯的今夜的南梔清純中帶著媚態(tài),美到極致,昏黃的燈光更是把氣氛襯托的曖昧到極點了,許溫言準(zhǔn)確的吻上那雙紅唇。

        他的手游走在南梔的身上,婚服上錯綜復(fù)雜的盤扣被許溫言輕易解開,南梔愣了下,自己在穿這件婚服的時候都是在有人在旁邊協(xié)助,怎么許溫言解的這么輕松?

        就覺得似乎男人在解東西這件事情上信手拈來,像是天生自帶的特技一樣。

        南梔走神的表現(xiàn)讓許溫言有些不滿,他在南梔的雙唇上輕咬了一口,南梔回過神抬起雙臂主動攀上他的脖頸,弓起身子熱切的回應(yīng)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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