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夫人?現(xiàn)在叫我秦夫人了?三年前,你勸我嫁給秦狩,然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三年,你去了哪里?”
她一字字咬得沉重,努力想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冷厲兇狠,“為什么故意躲著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么痛苦嗎?”
“夫人嫁給了秦先生,當(dāng)然應(yīng)該收心,不該再惦記別的男人?!辟R蘭拓淡淡地解釋,“我不跟夫人聯(lián)系,自然是為了避嫌,為了你們夫妻的幸福。”
“避……嫌?你跟我說……避嫌?”
白雨凝反復(fù)品味著這兩個字,身T顫抖,愈發(fā)嘲諷地冷笑,“三年前我無知,我天真,我軟弱不敢堅持自己的主見,聽信了你、你們所有人的勸告,嫁給了秦狩,跟他遠走他鄉(xiāng),你知道我這三年來,有多么后悔嗎?”
賀蘭拓的眼珠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秦夫人家有豪宅,有能g的丈夫,可Ai的兒子,高雅T面的事業(yè),是nV人里面的人生贏家,怎么會覺得自己過得不好呢?”
“你……你怎么能這樣說……?”
白雨凝秀眉蹙起,眸中迸S出濃郁的恨意,“賀蘭拓,你好狠啊……我恨你,我每天晚上都想將你碎尸萬段,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給你發(fā)了那么多封郵件,你從來都沒有回過,你怎么能對我——”
說話間,她手上握著的刀隨著她激動的情緒跟著一抖,剎那間在賀蘭拓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鮮紅的血珠,從白皙的皮膚上一下子泌出。
白雨凝僵住了,賀蘭拓倒是沒有反應(yīng),依舊靜靜地凝視著她,可是在白雨凝柔軟的內(nèi)心里,Aib恨永遠多多了,傷在賀蘭拓的身上,疼在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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