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普通迷藥,不該這么久還未消退,她記得他的身T有抗藥X,可是為什么……
秦簫被他頂?shù)秒y受極了,掐住男人的手臂,感覺招架不住,快要失守了的時候,忍不住低聲叫道:“不要?!盠ee便忽地停住了。
她感覺到他安靜下來,暖呼呼的鼻尖蹭了下她的耳朵。喘息了片刻,他吃力地撐起上身,在她上方甩了甩汗Sh的頭發(fā),唇齒不清咕噥了一聲:“見鬼,我的頭好暈?!?br>
秦簫穩(wěn)住了心神,伸手推推Lee的肩膀,他很配合地轉開身T,從她身上翻下去,滾到一邊。
她想他現(xiàn)在是清醒的,剛才她反抗得厲害,他可能有所察覺。
秦簫看著天花板,想了想,還是解釋說:“你知道我失憶什么都不記得,有些事情,我還沒準備好全盤接受。”
旁邊人沒有接話,也不知聽見沒有。
“李月白?”她轉頭,看見他閉著眼睛,額頭汗津津的,狀態(tài)不佳。她半撐起來,抬手m0他的額頭,并沒有發(fā)燒。
“我沒事……”他拉下她的手,放到唇上碰了碰,仿佛說夢話似地囈語,“讓我緩緩。”接著翻了個面朝下,嘟囔著各種語言的咒罵。
她聽不懂他在罵什么,他說的既不是英語,也不是中文,但是從咬文吐字的語速,聽得出他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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